谈序给江时融做了5年助理,也做了5年情人。
说不上琴瑟和鸣,倒也非常合拍——各种意义上。
某天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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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序给江时融做了5年助理,也做了5年情人。
说不上琴瑟和鸣,倒也非常合拍——各种意义上。
某天谈序得知江时融定制了枚天价戒指,而江时融这几年身边除了他没有别人。
谈序很难不多想,很难不期待。
他想,在某些时刻,江先生大抵也不是没有心动的。
于是接下来谈序满怀期待,却亲眼见证了江时融当着他的面把戒指戴到了刚回国的初恋手上。
盛大的晚宴上,鲜花是谈序精心挑选,音乐是谈序特意关照。
他想,江先生对他未免太残忍了些,如果他早知道,至少会避开,而不是在这里被所有人隐秘注视。
宾客们一边笑着祝福江时融喜得佳人,一边幸灾乐祸的暗讽谈序。
他谈序是个什么东西,谈家那个窑子里出来的头牌罢了,上不得台面的东西。还真以为得了江先生青眼能平步青云,不过是玩玩他。
谈序懂他们的眼神,他不介意江时融玩自己,但他希望江时融只玩自己。
这种时候,一贯优雅得体的谈助理或许应该微笑祝福、体面退场。
但执拗病态的谈序怎么舍得,江时融是他一整个青春期的憧憬,是他的信仰。
他折断脊梁,流了不知道多少泪和血才走到他身边。
他要神明为他俯身。
如果不能。
那神明就和他一起坠入地狱。
如果不能相守——他们至死方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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