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
  
  [穿越重生] 《欺负我?那我可要请你去地府坐坐》作者:土豆达达【完结+番外】
  简介:
  沈望舒重生后给自己算了一卦,她还是会死在生产当天。
  除非她能抱到孩子的父亲,与他亲密接触,才能平安度过生产期。
  他是新世纪科研学者,代表着至高无上的科学。
  她掐指一算,旁人生死难料。
  他们之间隔着天与地的距离。
  她从不勾他,也不诱他,更不惑他,却惹得他魂不守舍。
  有人求到他面前,他却一摆手:“我家夫人在家待产,体虚娇弱,不懂你的这些。”
  转头披上马甲推出自家小助理:“这是我的私人助理,对你的这些略懂一二,一卦三十万。”
  来人看着贴着胡须的他、以及女扮男装沈望舒。
  我也是你们夫妻play的一环?
  成功生产后的沈望舒挥挥手,准备桃之夭夭。
  却被他拎着奶粉,前面抱一个娃,后面背一个娃,将沈望舒堵在了机场。
  “亲爱的小助理,帮我算一卦,我夫人逃到哪里去了?”
  一直算无遗漏的沈望舒,唯独算漏了他的心。
  以为自己是钓系的沈望舒,殊不知自己早就进入了为她编织而成的圈。
  *
  顾卿言出生时,收到了一封信,自称是未来的他。
  他不信神不信鬼,也不信这封信。
  直到他看见了怀着孕的沈望舒。
  体虚娇弱神算子X一点都不古板的爹系智者
  第1章 我报的警
  破旧的巷道,形形色色的男女相拥着,进入老旧发廊,然后关上门。
  片刻后,就传来很短暂且很亢奋的声音。
  沈望舒穿着一身昂贵的衣服,格格不入地出现在这里。
  拒绝了六位问她一晚多少钱的人,这才走到了巷尾处。
  比约好的时间晚了五分钟。
  门口挂着一块摇摇欲坠的招牌,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,勉强能认出“诊所”二字。
  她伸手敲了敲斑驳的门面。
  里面传来一声很急促的声音:“来了来了,等一下。”
  站在门外,还能听到里面床板撞墙,富有规律感的声音。
  两分钟后。
  门被打开。
  空气扑鼻而来混杂着消毒水,药味和不明来源的异味。
  同时出来的还有一位正在顺着头发,整理裙摆,走得急匆匆的妇女。
  沈望舒面无表情地让开,然后走了进去。
  穿着白大褂的男子,袖口还残留一些不明痕迹。
  他一边扣着扣子,一边从药房里走了出来,先发制人质问:“你迟了七分钟。”
  沈望舒将检查单放在了桌子上,看似很乖巧地喊了声:“医生好。”
  男子愣了愣,他将她的孕检单拿了起来,开口问道:“宫内早孕,双胎妊娠,约七周,真不要?”
  沈望舒嗯了一声。
  男子又问:“你老公呢?”
  他看了一眼孕检单上19的年龄,改口道:“你男朋友呢?”
  沈望舒如实回答:“我没有老公,也没有男朋友。”
  她只是近一年的时间,都为了养母的亲生女儿司颖初,频繁进入医院,做肾移植的准备手术。
  直到上辈子发现怀孕后,她才知道这不是什么肾移植的手术。
  而是司颖初想要母凭子贵嫁进裴家,却不愿经历怀孕生子的疼痛。
  上辈子沈望舒孕中后期,双手双脚被锁在床上。
  整整七个月,吃喝拉撒都在那一小方地,生产的时候更是大出血。
  司家没有救她。
  她死了。
  死后灵魂没有立即消散。
  她看见司家欢欢喜喜抱着孩子准备逼宫。
  结果裴家一查亲子鉴定,孩子和裴浩楠没有一点儿关系。
  她的养父母一家,打着司颖初能嫁进裴家最好的打算;
  也做着随时往沈望舒身上泼脏水,从而保持司颖初冰清玉洁无辜人设的打算;
  更做着弄死孩子也不会有负罪感的算计。
  孩子是沈望舒的。
  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差错。
  孩子的父亲,由原本的裴浩楠,变成了一个陌生的男人。
  那一对孩子,没活过亲子鉴定结果出来的当晚。
  沈望舒怨气过重,被卷入了异世界。
  直到昨天,她重生了。
  男子又问:“以前流产过么?有没有什么妇科疾病?”
  沈望舒很平静地回答:“没有流产过,没有妇科疾病。”
  医生看着她的穿着,很干净,看款式也价值不菲。
  他说:“至少得让孩子的父亲过来陪着你。”
  沈望舒的手机里正好直播载人飞船成功着陆,航天员顺利出舱的视频。
  穿着航天服的男人五官温润如玉,有着知识沉淀出来的持重与智慧。
  面对镜头时,有种淡漠的疏离感,看起来难以高攀。
  沈望舒指了指自己的手机:“我孩子的父亲刚从天上回来,没时间陪我。”
  男子看她的眼神,像看神经病。
  男子又问:“那你父母呢?”
  “我没有父母。”
  男子露出了轻松的表情,拿了几张手术同意书让她签字。
  沈望舒重生后,她给自己算了一卦。
  她还是会死在生产当天的大出血。
  除非她能近距离与孩子的父亲接触,并蹭吸到他的气运,才能在生产当天死不了,但也活不了。
  当然,要平安度过生产期也不是没有办法。
  那就是得天天抱得到孩子的父亲,或者是亲吻到他。
  可别说是司家巴结的裴家,就算是众多商业大亨,见到顾卿言都要乖乖喊一声顾判长。
  以沈望舒现在的身份,根本接触不到孩子的父亲。
  签好字后,男子带着她进入了“手术室”里。
  屋内光线昏暗,墙壁上还贴着几张过时发黄的医疗广告。
  垃圾桶里散落着废弃针管,带血的棉签,以及沾着不明污渍的纸团,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。
  床单上有可疑的斑点,医疗器械看起来也十分陈旧。
  男子察觉到沈望舒打量的视线,便开口道:“别看这里这样,这张床我给不少像你这种误入歧途的少女流过产,每个都没有后遗症。”
  “躺上去吧。”
  沈望舒没躺上去,只是抬手看了一眼腕表,倒数道:“三,二……”
  男子还在疑惑她为什么倒数。
  直到沈望舒说出最后一个一,早已脱漆的门被外面的人一脚踹开。
  “别动,举起手来。”
  男子被制服,他大声地喊冤。
  一位警察走到沈望舒面前:“下次身体不舒服就去正规医院,你知不知道这个男人干着拐卖人口的勾当。”
  沈望舒平静地看着门外一群装备齐全的警察,然后点了点头:“我知道,我报的警。”
  “许康时,男,45岁,曾在三级甲等医院担任妇产科副主任医师,后被证实拐卖新生儿未遂,出狱后经营无证小诊所,专为失足妇女流产。”
  “实则趁病患迷晕后,与人伙同将病患运至偏远地区,进行人口拐卖。”
  沈望舒在众人的视线下,推开了靠墙那个破旧不堪的药柜。
  露出里面一个黑黝黝的洞口。
  这是一个通往地下室的楼梯。
  她说:“里面还有两位还没来得及转运出去的妇女。”
  说完这些话后,她找了张凳子坐下,声音都带着喘。
  从小到大,司家一家都在吸取沈望舒的气运。
  她的身体一直不好。
  这一年来,又频繁在医院做手术。
  身体更不好了。
  警察很快就从地下室里,找来了两位蓬头垢面的妇女。
  她们眼神涣散,明显是关了有一段时间了。
  如果一直没人来寻找她们,她们就会被转移到山区,完成人口拐卖的最后一环。
  一位警察打量着那个墙壁高的药柜,伸手用力推了推,药柜纹丝未动。
  他看向沈望舒。
  沈望舒气息还有点喘,开着玩笑解释:“我有一点点力气,如果不是身体不好,或许我还能为国家拿块金牌。”
  人被抓了,沈望舒也被带到了警察局做笔录。
  沈望舒将她算到的都告诉了警察。
  当被警察问起她为什么会这么清楚的时候。
  她以玩笑的语气说道:“我能掐会算,算到的。”
  然后被警察严肃警告:“封建迷信不可取。”
  沈望舒点了点头,从善如流回答:“我会一点点推理。”
  经过她的一番以假乱真的胡编乱造,警察终于相信她是推理出来的。
  他看着沈望舒的个人信息:“你推理这么厉害,有没有兴趣考来警察学校?”
  沈望舒想了想:“不了,我有更重要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