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生小太子后疯批暴君找麻了 第5节
  又凑了一道茶叶蛋和一道天妇罗,这六道菜,让九哥这个没有什么口腹之欲的人都连连叫绝。
  他问阮锦:“我记得你从前是不会做饭的?怎么突然能做这么多菜了?”
  阮锦嗨了一声,说道:“从前有父亲和四儿在,我是能懒则懒,哪怕脑子里再多的奇思妙想,也懒得展示出来。现在不一样了,我父亲不在了,我总得做点事情。不然就凭四儿一个人,这个家早晚得散。”
  四儿不悦道:“少爷,你不能这么说,老爷去世这些天,还不是一直是我在照顾你的日常起居?”
  阮锦嘿嘿一笑,拍了拍四儿的肩膀道:“是是是,我的意思是说四儿年纪还小,我总不能一直让你照顾我。”
  九哥看着那几道菜,却道:“锦哥儿这手艺,可以去镇子上开食肆了。”
  四儿也跟着点头:“我也觉得,就是少爷懒散惯了,怕是吃不得这份苦。”
  阮锦啧了一声:“从前确实是懒,可现在我爹不在了,再懒下去怕是要被那些极品亲戚给吃了。从来求人不如求己,我哪能躺一辈子?”
  咸鱼是舒服,但结局只能被吃掉。
  九哥淡淡的嗯了一声,说道:“锦哥儿长大了,希望你成婚后,可以独当一面,过好你的日子,比什么都强。如果以后有任何需要我帮忙的,尽管来九之堂来找我。”
  阮锦嗯了一声,说道:“好,谢谢九哥。我敬你一杯,感谢九哥为我和阿蛮证婚。”
  人机阿蛮手上拿着筷子,却被阮锦塞了个酒杯,阿蛮的长睫微垂,迷茫的看了一眼酒杯,又抬头看向阮锦。
  阮锦对他一笑,说道:“阿蛮,陪郎君给九哥敬酒。”
  阿蛮机械的举起酒杯,和阮锦一起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,喝完酒他也没有任何表情,仿佛酒的辛辣对他造不成任何刺激,反倒是阮锦被辣的嘶哈了半天。
  九哥笑了笑,抬头看了看天色道:“好,今天就到这里吧!你们早点歇息,希望来年可以抱上小阿锦或者小阿蛮。”
  阮锦的脸颊骤然红了,心想真的会怀吗?一个有男人性征的人,可以和另一个男人生下孩子?
  这违背了他的生理学常识,却也被这违背常理的生理激素支配着。
  他悄悄看了一眼阿蛮,心想也好也好,幸好上天送了个帅哥给他,否则就凭二叔和三叔这两家,他怕是比原主的结局好不到哪里去。
  送走了九哥,四儿便去厨房烧了热水,给阮锦和阿蛮洗澡用。
  看着那满满一浴缺的水,阮锦有些不好意思,他朝阿蛮招了招手,说道:“阿蛮自己会洗澡吗?”
  阿蛮点了点头,答道:“洗澡……会。”
  阮锦嗯了一声:“那好,你……”他看了看阿蛮脚上的伤,摇了摇头道:“算了,还是我帮你洗吧!”
  说着他上前解开了阿蛮的腰带,用毛巾轻轻帮他擦洗着肩背,这才发现阿蛮的后背上竟然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伤疤。
  他很是疑惑,心想阿蛮的衣著光鲜,皮肤也算细嫩,分明是个没怎么吃过苦的大少爷,可是为什么肩背上却有那么多的疤痕?
  这样想着,他又拉起阿蛮的手,发现他的手上竟也有厚厚的茧,这应该是长期握刀枪之类的兵器造成的。
  阮锦微怔,抬头看着阿蛮英俊的脸庞问道:“阿蛮从前……是当过兵吗?”
  阿蛮只是傻傻的看着他,并未作出任何回答,看样子傻的不轻。
  阮锦叹了口气,心想何必为难他,反正他早就有心理准备了,如果他恢复了记忆,就一纸和离书放他自由,眼下和他成亲,也只是权宜之计罢了。
  于是他继续给阿蛮擦洗着身子,擦到胸腹的时候,又被他坚实的胸腹肌所震撼,心想这真的是人类能练出来的胸腹肌吗?
  倒三角公狗腰是自不必说的,胸肌坚硬挺实也不在话下,八块腹肌仿佛搓衣板儿一样,看着就让男人羡慕嫉妒!
  再往下……阮锦不敢看了,可他知道那里是一定要洗的,否则卫生问题堪忧。
  这家伙养了几天病不敢沾水,怕是要臭了。
  阮锦眼一闭心一横,把他的衣裤全都脱了下来,在看到那处的时候,阮锦的脸刷拉就红了,心想这么大一坨,会不会被……炒死?
  罢了,罢了,听说男人大是好事儿呢!
  低头再看看自己的,……无所谓了,反正也只是个摆设。
  上辈子他也……也只有眼前这男人一半大小呢!
  阮锦闭着眼给他洗了个干干净净,又用毛巾把他擦净,说道:“你……先去床上等着我。”
  阿蛮乖乖的绕过屏风上了床,阮锦又进了浴桶,把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。
  一边洗一边寻思,那傻子现在就仿佛是个人机npc,怕是不会这些房中之事吧?
  早知道,他该买几本书给他科普一下,否则今天晚上如何成事?
  阮锦越想脸越红,他一个直男,还要教另一个男人怎么炒自己,这事儿闹的。
  磨蹭了半天终于洗完了澡,过来的时候,阮锦就看到阿蛮果然又乖又听话的坐在床上等自己。
  没有穿衣服,只是盖住了自己的下半身。
  那一坨盖在薄薄的布料下面,似是呼之欲出。
  阮锦身上披着件中衣,也别扭着上了床,坐到了阿蛮的身边,脑子里思索着如何描述这件事。
  他用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望向阿蛮,憋了半天才终于憋出一句话:“阿蛮,我们玩小泥鳅钻洞洞的游戏好不好?”
  第6章
  说完这句话,连阮锦都听不下去了,这他娘的是什么黄色发言!
  阿蛮干净澄澈的大眼睛看着他,似乎是在问:怎么玩?
  阮锦抓住他的胳膊,上前亲了亲他的嘴唇,呼吸霎时间就有些乱了。
  九大夫给了他一盒香膏,还有一盒金创药,说是用得上。
  还叮嘱他,哥儿行事,只需随心所欲,官人自会配合,但眼前这个官人是个傻的,他知道应该如何行事吗?
  谁料下一秒,阮锦便被阿蛮压在了身下,低低在他耳边说了一个字:“好。”
  好,我要玩小泥鳅钻洞洞的游戏。
  第二天,惯穿伤和撕裂伤让阮锦根本不想动,傻子体力充沛,傻子傲视人群,傻子也不知道疼老婆。
  虽然昨夜他只进去了半截,是的,另外半截进不去,太大了。
  饶是如此,阮锦仍然疼得有些受不住,床褥上还落下了斑斑点点的红梅。
  他现在知道了,什么女孩子的初夜必有落红,这分明就是被撕裂后的伤口在湛血。
  而且傻子还不知足,昨晚三次,如果不是他制止,恐怕自己要被炒死在床上。
  他现在觉得自己之前的脑子一定是进了屎,否则为什么会yy那些长得好看的男明星,这种事大概享受的只有男人吧?
  虽然后面疼痛得麻木以后,的确在心理上得到不少的慰藉。
  可早晨醒来的疼痛,每动一下都让他牵动着全身的神经,起来清洗的时候,甚至觉得自己下面血肉模糊,惨不忍睹。
  他觉得这也不能完全怪傻子,毕竟他只是个人机,什么都不懂。
  那点金疮药,阮锦昨晚都用完了,还是疼的不行,只得跑去了九大夫的九之堂再去找他抓一些。
  九大夫一看他这模样,便忍不住的笑了起来,说道:“你看看你,和你说让你小心些,怎么弄成这样了?需不需要让我看看伤口?”
  阮锦摆了摆手道:“咱们男男有别,还是别看了。”
  九大夫微怔,沉默片刻后才道:“那倒不是,我和你同性。只是……算了,替我保密……虽然这也不能算什么秘密,主要多数人都认不出来。只是我虽然并不怕人知道我是个郎君,但行走在外也挺麻烦的。”
  阮锦一脸惊讶,开口道:“什么?九哥你……不……不像啊!”
  九大夫轻笑,说道:“怎么?你也觉得我长得丑?我从小是比普通的哥儿高大了些,所以才藏得这么深,不容易被人看出来。”
  阮锦疑惑道: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九哥,哥儿成熟期很难熬的,你是怎么熬过来的?”
  九大夫答:“我自有我的办法,这下你安心了吧?要不要让我看看伤口?哦,给你看看我的孕痣。”
  说着他撸起自己的袖子,小臂上一枚鲜红的守宫砂,说明九大夫还是个处男。
  阮锦看了一眼自己小臂上的守宫砂,颜色已经很淡了,不出几日,这个守宫砂就得消失。
  阮锦终于信了,说道:“藏得可真深,九哥你是什么难言之隐吗?”
  他记得,原主的记忆里,九大夫是三年前才来的阮家村,旁人只道他是个常人男子,谁能料到他竟也是个郎君。
  说话间阮锦趴到了床上,九大夫把屏风拉开,边给阮锦查看着伤口边道:“没什么特别的原因,就是逃了个婚,不想嫁给不喜欢的人。”
  阮锦明白了,又笑了笑道:“那四儿可要伤心了,他可是在暗恋你呢。”
  九大夫无奈道:“那你抽时间替我和四儿解释一下,别让他空欢喜一场。”
  阮锦应着:“嗯嗯,那你嘶……啊啊啊疼疼疼……”
  九哥碰了一下他的伤口,阮锦疼得猛吸屁股,却惹来九哥低低的一声笑,说道:“昨晚你到底怎么教他的?怎么弄成这样?”
  具体细节,阮锦没说,只道:“我就跟他说玩个游戏,谁知道他还挺生猛,一玩玩了一个多小时,给我疼死了!”
  九哥轻笑:“那你以后有福了,这样的可不多见。”
  阮锦心想,婉拒了哈,这玩意儿有什么有福的。
  九哥帮他用草药水湿敷了伤口,又涂上一层薄薄的药膏,叮嘱道:“三天内不要再行房了,这个药膏拿回去,每天涂两次。”
  阮锦提上裤子感受了一下,惊讶道:“果然不是很疼了!九哥,你医术可真好!”
  九哥去洗了手,又给他开了几副药,说道:“你也该调理一下身体了,你这身子太单薄,如果怀了孕,生的时候怕是会很辛苦。”
  阮锦压下脸红,心想真的会怀吗?
  那会是什么感觉?
  接过九哥递上来的药,阮锦便道别了九哥,一边往外走一边道:“四儿如果知道你是哥儿,怕是要伤心死了,他一直挺喜欢你来着。”
  九哥无奈:“四儿还是个孩子,他懂什么喜欢不喜欢的。”
  四儿今年才十四岁,确实还是个孩子。
  阮锦拎上药回家,一回到院子便看到阿蛮正坐在院子里雕木雕,经过昨晚的事,阮锦看到他就想到他把自己按在身下猛操的场景,脑子里便是嗡的一声,脸颊火辣辣的烧了上来。
  人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,向来记吃不记打,疼的事儿全忘了,就记得后面一浪高过一浪的爽。
  人机般的大傻子对他的归来毫无反应,仿佛真的是老天爷给穿越过来的他送来的一个npc。
  倒是四儿,见他回来了,赶紧招呼他道:“少爷,今天该去盐井收账了。从前都是大叔去,现在大叔没了,你得亲自去才行。”
  阮锦点了点头,应道:“好,我知道了,一会儿咱们一起去。”
  这四里八村儿,都是靠着阮家的盐井吃盐的,一斤盐只要一文钱,但一个月下来也有几十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