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8章
  低气压缓和了些,边渡说:这种事情,不需要你做。
  那怎么办?孟汀头皮一紧,硬来吗?
  边渡挤了些透明质地,用体温捂热,裹满中指,剥开膝盖:不硬来。
  意识到边渡的意思,孟汀更加难为情,慌得手脚难放:要不,还是我自己来?
  谁让你自己来的?
  孟汀抬头:啊?
  边渡捏着他的腿,手贴过来,连着光滑的指尖,缓缓靠近。
  耳边有好心提醒,却更像威胁。
  孟黏黏,你完了。
  作者有话说:[狗头]躲过了一劫,黏黏总有在另一劫惹怒边律【。】大家请放心,黏黏的屁股是保不住了【bushi】
  果咩宝贝们,实在修不完了,只能先到这儿,没剩几章了,都能写到的,后面的快乐不会少,但是今天有6000+!!!
  外加今天好忙,没办法等大家了,我开了段落锁,不合规的会暂时锁掉,但不影响看整章,宝贝们先看着,如果不幸中招,我忙完了再修出来,么么。[亲亲]
  随机掉20红包。
  第43章 事后
  还没琢磨清完了的意思,边渡已经先一步动手。孟汀没反应过来,猛地绷紧,头撞进边渡怀里。
  太快了,措手不及。
  孟汀自己折腾了半个小时,都没下得去手。边渡如此轻而易举,干脆利落成功了?
  疼吗?边渡停手,耐心询问。
  孟汀坐桌沿,额头抵他胸膛,摇头。
  边渡稍稍移动:这样呢?
  孟汀轻颤,还是摇头。
  直至寻到关键点,边渡轻轻按压。一股强烈的、近乎麻痹的感觉窜升。孟汀抓紧他肩膀,指甲刮红皮肤。
  是这里了。边渡侧头,吻他嘴角。
  什、什么?孟汀坐不稳,麻得像被电流穿过。
  你喜欢的地方。边渡轻轻按住他,嘘。
  可是、我孟汀欲言又止,拒绝不了,也无法形容。
  别动。边渡说。
  困难迅速被解题的愉快淹没,边渡是善于学习的,题目越来越熟练,总能精准找到难点。像一场温柔驯服,孟汀心甘情愿陪同,再无反抗力气。
  难题依次解决,紧张逐渐剥开。
  等孟汀彻底接受,且迫不及待,边渡抽回手,顺滑感布满手心。可辅助文具他只用了一次,怎么变这么多了。
  混沌的脑袋顾不上太多,孟汀乖乖坐着,迎接即将到来的难题。
  边渡擦净手,拿起那条节俭布料,诱哄似的:自己穿,还是我来?
  孟汀抬头,倒吸口凉气:干嘛?
  边渡展开布料,抬到他眼前:不是勾.引我用的?
  那是赠品。孟汀胡编,不是我买的!
  好的。边渡把布料放旁边,去拿蓝色盒子,等会儿我给你穿。
  孟汀:???
  边渡递来包装袋:你给我戴?
  哦。
  孟汀帮他拽拉链,手指不经意擦过腹部肌肉,紧绷着。边渡的文具掉出来,刚好落到他膝盖。
  孟汀偷瞄一眼。
  还好听了姜澈的话,直接买大码。
  可是。
  呜。
  边大渡体型,是不是有点不符合常理?真的不用挂个专家号,检查一下吗?这么来孟小汀家串门,我还能好吗?
  边渡捏他耳垂,吻下来:怎么了?
  没怎么。
  你说怎么了?
  孟小汀今晚要交代了!
  给边大渡穿衣服时,能清晰感受血管跳动。他是不是太壮了?就算不去医院,也得控制身材了吧。
  衣服穿到底,边渡拨起他下巴,嘴唇在表面浅酌,舌尖从唇缝滑进去。
  他好会接吻,温柔时沉溺,强势时上瘾,孟汀抱着他脖子,享受和他的亲近。
  把孟汀吻软,边渡将人抱下来,让孟汀面朝桌面。
  干嘛这样。
  边渡在身后,看不到人也不能亲吻,不是孟汀喜欢的方式。
  边渡靠近,胸膛贴他脊背,亲吻肩胛骨和耳垂:降低痛感。
  孟汀算不上很怕疼的人,十五个月的伤病康复期,日复一日的疼痛感,早将他历练到麻痹。
  可是,我都看不到你了。
  毫无征兆,膝盖抵桌角,孟汀视线里铺满雪花点。
  全身触电,腰腹僵直。
  抱歉。汗滴落孟汀背上,边渡的嗓音因克制而沙哑,我控制不住了。
  没事。孟汀咬紧牙关,再来。
  和曾经的伤痛相比,根本不算什么。
  真实的感受,眩晕的快乐,孟汀仿佛要融化。是海风的潮湿,也是烈日炎炎。
  边渡抱紧他,陪他一起看海。看日落,望夕阳,等潮汐拍岸,享受只有彼此的浪漫。
  孟汀喜欢看海,在陌生的快感中浮沉,是从未经历过的体验。
  他不善于隐藏情感,一切都暴露在边渡面前,越是兴奋,边渡就越给他喜欢。
  桌板摩擦生热,留下一片片痕迹。孟汀在深色木板上吐息,全部交代出去。
  年轻的身体意犹未尽,很快重燃热情。孟汀帮边大渡重新穿戴好,面对面坐在桌边,开始新一轮的漂洋过海。
  边大渡是喜欢学习的,所以才频繁来孟小汀家串门。每一次的热情,都是最直白的邀请。边渡喜欢这样的反馈,也会给予更多回应,像是要透过最紧密的连接,确认彼此的存在。
  最后一件衣服穿脏,孟汀已滩成一片,裹了件边渡的白衬衫,被抱回卧室。
  瞥见整洁的床单,孟汀小声说:我想洗个澡。
  他身上很黏,有彼此的汗,也有边渡留下的纪念品。边渡是恶趣味的,每次串门,都要送些礼品。
  等会洗。边渡把人抱下来,你还不能睡。
  孟汀躺进被窝:怎么了?
  还没结束。边渡掏出了那条省料内.裤,膝盖抵着床边。
  干嘛?孟汀后知后觉,双脚往后磨:我不穿。
  边渡毫不理会,握住脚脖往上套:黏黏,知道错了吗?
  错什么?
  看来是不知道。两只脚都套了上去,边渡帮他一提,那就罚到你知道为止。
  什么!
  整个夜晚,孟汀体验了太多不可能,脑子里生出本十万个为什么。
  为什么那么小一块布料,能引发这么多花样?为什么又亲又摸,为什么又抻又扯?为什么用撕裂的方式脱?
  明明衣服都穿完了,为什么还要强行串门?那之前为什么还买衣服?
  为什么会这么凶?
  为什么挣扎没用?
  为什么他会生气?
  为什么要惩罚我?
  在各种各样的为什么里,孟汀渐渐明白了,想要睡觉,必须讨好,至于讨好的方式,就是顺从服软,再红着眼眶,乖乖说
  以后只能你洗。
  坚决不自己扩。
  我是你的,只属于你。全身上下,从头到脚,都为边渡的私人所有。
  再也不离开。
  永远在一起。
  孟汀承认,邀请朋友串门是开心的,能掌握新知识,能领悟新快乐。在求知路上,孟汀难得如此感兴趣,才导致哪怕频频极限,累到忘乎所以,也不甘心说出边渡给的叫停安全词。
  可每一次,从开始到结束,他都有种要挂掉的感觉。解题方法太多,每种都想尝试。
  这么学下去真能要命。
  无节制还有瘾的自己。
  活该!
  深夜送边大渡离开,主卧一片狼藉,包括窗台的玻璃,都留下过串门的痕迹。
  边渡为他洗干净,抱回了次卧。
  刚接触的被窝有点凉,孟汀早没了力气,蜷蜷身体,往温暖怀里挤。
  孟汀的身体服了输,嘴还硬巴巴的:没见过你这么不讲理的人,明天起不来了怎么办!
  是我的错。边渡已恢复温柔,把人抱成舒服的姿势,睡吧,睡到想起为止。
  孟汀转头,脑袋埋他怀里:那也不想原谅你。
  边渡低笑着,轻轻哄拍他后背:晚安,祈祷黏黏醒来能原谅我。
  想得美,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