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呀没时差 第118节
  “你们两口子都得伺候我。”钟亦可理不直气也壮,“除非你俩给我介绍老公。”
  “……”逢昭抿了抿唇,忽地想到一件事,“你表哥不是单身吗?”
  “谁?沈津屿?”傅霁行偏头,看了逢昭一眼,意味深长道,“他早结婚了,正儿八经的娃娃亲。”
  逢昭惊讶。
  钟亦可听得云里雾里:“傅霁行表哥?怎么之前没听过?帅吗?”
  “人都结婚了。”傅霁行清了清嗓,很刻意地问逢昭,“反正没我帅,老婆,你说呢?”
  “……”
  真实评价。
  傅霁行和沈津屿是两种帅法,傅霁行还有着意气风发的少年气,沈津屿则是非常有韵味的成熟男人。
  但这回答,显然不会让傅霁行满意。
  纠结了会儿,逢昭非常谨慎地说:“我喜欢你这款。”
  傅霁行嘴角略微上扬:“有外人在呢,少在外人面前搞情趣。”
  钟亦可翻了个白眼,无情道:“听不出来吗?我们昭昭在讨好你。”
  傅霁行扬起的嘴角瞬间垮了下来,他更无情:“在这里停车,你自己走回家吧。”
  钟亦可立刻闭嘴。
  把钟亦可送到家后,傅霁行再驱车回家。
  他们领证前后也没什么差别,依然各回各家。
  各回各家之后,会发生两种事。
  一种,逢昭躺在自己家床上,然后傅霁行死皮赖脸地和她躺在一起。
  第二种,傅霁行死皮赖脸地把逢昭骗到自己家床上。
  最终还是睡在一张床上。
  夜里洗完澡,逢昭推开房门,看见床上躺着个傅霁行时,她没有任何意外和惊讶。她慢吞吞地走到床边,脱鞋上床。
  犹豫了会儿,她问道:“我们领证的事,爷爷奶奶那边,怎么办?”
  今天王静云离开前,和他们说了。
  既然领证这么大的事儿不需要过问家长的意见,瞒着所有人,那么通知长辈们这项艰巨的任务,就交由他们自己了。
  等逢昭上床,傅霁行第一时间就伸手,把她搂进自己怀里,“我会和他们说的。”
  “我和你一起吧,这是我们俩的事儿,我们得一起面对。”逢昭叹了口气,“爷爷奶奶一定很生气,我居然一声不吭地和你领证,到时候他要是打你怎么办?”
  “那不是惩罚,是奖励。”傅霁行眉梢带着笑,“他打的可是他有名有份的孙女婿,这都是孙女婿应得的!”
  “……”
  第75章
  -
  逢昭时常捉摸不透傅霁行的脑回路。
  怎么会有人被揍了,还把这当成是奖励的?
  好在,她也没把傅霁行说的话当真。她在脑海里设想着得知他俩领证后,爷爷奶奶会做出的反应。
  揍傅霁行一顿?应该不会,爷爷奶奶不是那种人。
  骂傅霁行?应该也不会,她没听过爷爷奶奶说脏话。
  那他们会……
  会……
  冥思苦想之际,逢昭察觉到有只手,正在扰乱她的思绪。
  逢昭忍了又忍,忍无可忍,强硬地拉住傅霁行在她身上作乱的手,“你能不能别解我的睡衣纽扣?”
  “睡觉穿什么睡衣。”傅霁行低头,在逢昭拉着自己的手上亲了亲,灼热的呼吸吐在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,引得她不自然地瑟缩。
  也是一瞬,她放松下来。
  傅霁行抓住这短暂的懈怠。
  他把手从她的手里抽离,蓦地起身,伏在她身前。他身侧的手,快速找到灯光按钮。
  “咯哒”一声。
  房间归于黑暗。
  傅霁行不喜欢在乌漆嘛黑的夜里进行这种事,卧室是他最不喜欢的场所。
  客厅,阳台玻璃门,餐桌,厨房,卧室。
  他和逢昭尝试过这些地方,每个地方都比卧室更令他沉迷,但是这些都比不上逢昭。他沉迷的是逢昭白皙胜雪的皮肤,一点点沾染上他的痕迹。
  傅霁行眼里的爱,是带着暴虐性质的,他必须得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。
  他也享受看她沉溺,欲罢不能的模样。
  那张或清冷或乖巧的脸,情动迷离,喘息声娇媚,令他难以自拔。
  可惜傅霁行喜欢的,都是逢昭不喜欢的。
  逢昭不喜欢有一丝光,不喜欢在除卧室以外的其他地方。
  漆黑的室内,视觉失去作用,其他的感官就会变得格外敏锐。
  二人挨得很近,逢昭能够清晰地感知到抵着她的东西,她咽了咽口水,推搡着:“很晚了,要不我们还是先睡了吧?”
  “很晚了。”傅霁行的唇若有似无地亲着她的嘴角,语气浪荡地说,“该做些适合晚上做的事了。”
  “晚上要睡觉。”逢昭不解风情道。
  “睡觉前做点准备工作,”傅霁行蹭了蹭她的脖颈,低哑的嗓音里有几分委屈,“老婆,我就想亲亲摸摸你,这也不行吗?”
  和傅霁行认识这么多年,逢昭从没见过这样的他。
  主动示弱,卑微到了极点,并且还隐隐夹杂了些许的,撒娇。
  傅霁行的头发很软,蹭着她的脸,逢昭被他弄得有些痒,他的手游离在她的睡衣纽扣处,要解不解的动作,透着强烈的渴望,又因为她的不愿意,欲望被尽数压下,他委屈地只敢在外面触摸。
  逢昭起了恻隐之心,过了会儿,她嗯了声,“只是亲吗?”
  “或许会摸一会儿。”傅霁行仰头,距离太近,她能够看清他干净的眼眸正可怜兮兮地盯着她,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狗,“你知道的,我喜欢摸你,我控制不住。”
  “……”逢昭想了想,很好说话地松口,“也行。”
  只是亲和摸的话,也行。
  然而不到半小时,逢昭就为她的善良付出了代价。
  傅霁行确实只是亲和摸,他的舌头异常嚣张地为非作歹,逢昭仰头觉得自己不是在床上,而是在湿濡的沼泽地,浑身都是汗水。
  十月,秋天已经彻底入侵这座城市。
  逢昭却有种置身盛夏的错觉,潮湿又闷热,浑身淌汗。
  她喉咙哽咽着,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。
  不知过了多久,傅霁行终于欺身上前,他抓着逢昭的手在唇边亲了亲,还想亲逢昭的,逢昭偏头躲开,声音细若蚊吟:“脏兮兮的。”
  “不脏的啊宝宝,”他也没比她好过多少,侵略性的眉眼里也是湿漉漉的汗,隐忍到极致,眼尾猩红,双手却规规矩矩地放着,好声好气地哄着她,“好甜的。”
  “傅霁行你就是个变态。”逢昭忍不住。
  “老婆。”他喉结上下滚动,滚出抹低沉的笑来,“我还能玩的更变态,你要不要试试?”
  逢昭呼吸收紧,胸腔起伏剧烈,还没等她给出回答,下一秒,她听见他说,“试试吧,今晚我只用嘴,能让你高.潮五次。”
  ……
  自从和傅霁行睡在一起后,逢昭的运动量与日递增。
  她的手表几乎每天都要提示遍逢昭:你似乎正在进行体能训练。
  “……”
  逢昭一点儿都不想说了,谁的体能训练是在床上啊?
  通常工作日傅霁行都很收敛,会控制在十
  二点前,一到休息日,傅霁行将“尽兴”二字贯彻到底。
  尽兴的后果就是,逢昭第二天会醒得特别晚。
  醒来后,她发现床的另一侧空空荡荡,傅霁行不知去哪儿了。
  逢昭不以为然地起身,由于昨晚傅霁行使用部位比较特殊,以至于逢昭今天醒来,没有之前的酸涩感,唯一的不舒服,就是大腿处有着难言的胀和麻。
  她拿过自己的手机,刷了会儿朋友圈后,下了床。
  卧室的门打开,她看到傅霁行站在阳台处,阳台门拉着,将傅霁行的声音隔绝在室外。
  傅霁行是背对着她站的,他站姿由来很懒散,背影都透着玩世不恭的气息。但此刻,他站得笔直,唯独头抵着,时不时地点个头,手也抓抓头发。
  像是在挨训。
  也像是在认错。
  逢昭微顿,抬步走到阳台处。
  猝不及防地,阳台门被拉开。
  傅霁行的背影一滞,紧接着,他转过身,眉峰微微耸起,脸上还挂着赔礼道歉的笑,只是短暂的几秒没出声,对面呵斥声穿过手机听筒,落进逢昭的耳里。
  “——傅霁行你给我说话!你这事儿做得太不像话了!我从小教你的礼数呢?教到哪儿去了?你胡闹也就算了,昭昭多守礼节的孩子,居然也跟着你胡闹,她简直是被猪油蒙了心!”
  “……”
  是傅爷爷在说话。